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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这条龙都会要求村庄献祭一名童女。每年村子里都会有一名勇敢的少年英雄翻山越岭,去与龙搏斗,但无人生还。当又有一名英雄出发,开始他九死一生的征程时,有人悄悄尾随,想看看到底会发生些什么。龙穴铺满金银财宝,男子来到这里,用剑刺死龙。当他坐在尸身之上,艳羡地看着闪烁的珠宝,开始慢慢地长出鳞片、尾巴和触角,直到他自己成为村民惧怕的龙。
在故事的终焉,拥有独立表达能力的黑暗能量出现,并对已经黑化过的喜羊羊和灰太狼说,只要封印它,就会坠入无尽的孤独。到此黑暗能量将自己从社会意识形态规训中脱离出来,再度明确自己是一个终极实体,并且将一切变坏的缘由归于它自身。这种做法让主角团队的善良包容变得更加容易触发的同时,也让反派的能指与所指被分离。反派角色的所有作恶,一开始都有个人原因,也由此形成个人魅力。但黑暗能量被反复提及,则变成只要没有黑暗能量的推进,所有的魅力反派都不复存在。 那么黑暗能量到底是社会性的,还是本质性的?这似乎是一组悖论。但其实并非如是。汉娜·阿伦特在提出“平庸之恶”概念之后,她的老师雅斯贝尔斯就认为,这牵涉到根本恶的问题,即“因为一种罪行如果超越了所有的刑责,这将无可避免地带有一种伟大的色彩(greatness)——恶魔的伟大”。故而,黑暗能量兼备了意识形态灾难与现实困境的双重属性,只要打败黑暗能量这一沉默的巨大物,“现实僵局的的一种想象性解决”[5]也随之生效。而对于《羊村守护者》系列来说,故事也就只能到此结束。 总之,如果说《羊村守护者》系列开启了全新的以黑暗能量介入的方式将人改变的新元设定,那么《奇妙大营救》就将这个元设定抬到了更高的地步,不只是将视角对准一个实体化的,有个人意志的黑暗能量,还将视野扩展到更宽阔的社会运行之中,扬弃了拼图式景观的设计思路。这也同时意味着,喜羊羊与灰太狼系列开启了一个全新的篇章,那些被改变之后的自己,也无需追问是否是真的自己。
①表象:用简单可视的滑稽行为,例如滑稽动作或滑稽动作连缀起来的闹剧,用新奇有趣而引起人一种轻松愉快的笑。这种有意为之的滑稽说明了对生命力的某种程度的自由操纵,它以逸出常规来证明这种自由。如俏皮话说明了人对语言和思维常规的自由操纵;滑稽表演说明了人对生理常态的自由操纵。
②机制:尼古拉·哈特曼所说的使人产生某种“透明错觉”:在观察者面前某种属于深远内层的东西被虚构成为伟大而重要的事物、为的是最后化为某种无意义的东西。这里可以区分为两种类型:(1)低下卑劣的东西以高尚堂皇的面目出现。(2)无足轻重的东西以异常严重的面貌出现。事实上的无关紧要与表面上的异常严重形成矛盾和反差。
③本质:苏珊朗格在《情感与形式》中说,人类的生命感觉就是喜剧的本质,既神圣又低俗,既熟悉又陌生。由于必死的命运总要在他们的生命概念上打下印记:由于本能的求生斗争最终要归于失败,人们就在生与死之间尽量寻找尽可能多的生活——寻求冒险、寻求形形色色的紧张经历,甚至在身体停止发育后很久,人们仍然要寻求那种能够提高个性和社会地位的成长意识。
羊狼之间的对抗关系本质上是自然属性作为故事的元设定与社会属性作为故事的视觉表征产生的冲突。虽然在观众的观感里,羊族与狼族之间的关系是“追逐”,狼族对羊族一直是压倒性的狩猎者角色,但实际上两者之间是“对抗”关系。 在2019年以前的版本里,尽管灰太狼是反派,但他作为反派一不需要动机,二是出自个人意志,三不牵涉伦理学的善恶判断。就如传统民间的童话故事一样,没有强调好人与坏人,没有强调善良的品质与美德,没有同邪恶的斗争。
灰太狼在本作里,进入前篇就因为被攻击而慢慢机械化,他发觉自己正在逐渐变成机器人,逐渐控制不住自己的机械手,虽然没有失忆,但他也与科学怪人一样,是一种自明的恶堕角色。最后,他通过舍弃自己的记忆和感情,变成了彻底的、无感情的机械灰太狼,救了快被毒气憋死的羊们。 与灰太狼相对的是,被改造成机器特工的红太狼。红太狼能独立行走,拥有强大的破坏力,虽然好像没有感情,失去了记忆,但并不是被完全驯化的恶堕角色。她在执行剔博士的任务之时,依然保有高度理性的怀疑精神。在本作结束前,红太狼依然没有塑苏醒记忆,也没有因为情感共鸣而脱离恶堕状态,
无论是否自愿,他(灰太狼)从一开始就适应了妙狗国的晋升系统,从加入艾美将军的部下成为一级铜骨头士兵开始,就成为了妙狗国现代社会运转系统的一部分。随着故事的推进,灰太狼的胸前的狗骨头呈现出从数字到色泽的变化,一开始的一根铜骨头逐渐升级为三根金骨头,到变成第五位将军,直到最后成为反派角色狼王,他对自己的赤裸羞愧感也逐渐加强。在最关键的黑化时刻,破碎的镜面所映射出的镜像,并不是羊狼对抗的族群问题,而是作为一个现代化的人思考的社会羞耻问题。他想做的,是给红太狼和小灰灰更加现代化的生活,给几个小羊更加现代社会的称号:封他们做妙狗国的将军。
国产动画系列片中三种喜剧性人物呈现“橄榄型”形态分布,即肯定性喜剧人物和否定性喜剧人物相对较少,过渡性喜剧人物数量较为庞大。这种形态的分布,主要原因在于除了动画自身样式的独特性表现外,还缘于长期以来中国动画主要定位在为儿童服务。
只是因为这句话的重复象征着精神因素的某种特定的玩意儿,而这一玩意儿本身又象征着某一物质的游戏,这种重复才引我们发笑。这其实就是猫嬉鼠那种游戏,儿童玩弹簧魔鬼那种游戏,只不过更加精细了,精神化了,移到情感和思想的领域中来了罢了。
它是显示各组事件的相互干涉的手段之一(也许是最人为的一种),而不是唯一的手段。我们也可以不用两组同时发生的事件,而用一组古的,一组今的。如果在我们想象之中,这两组事件居然相互干涉起来,那时虽然并没有什么误会,依然能产生同样的滑稽效果。
在很多喜剧场面当中,人物以为自己是在自由地说话和行动,因此保持着生命的要素,但从某一角度看来,他却只不过是由耍弄他的人双手操纵的一个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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